第4章 欺负少爷
正在茶坊里喝茶的龙腾，突然看到上午在“康记旗袍”见到的那个美艳女子从街上路过，色迷迷地忍不住说道：“这小妞儿还真******让老子着迷。”
“少爷，把这小妞儿弄来就是。”两个跟班讨好地说道。
龙腾“啪啪”地在两人头上拍了一下，说道：“我说你们两个是猪头吗？不知道冯老四那家伙在插手吗？你们给我盯好了，只要这小妞儿离开安平，就好办。”
“是是！”两个跟班连连点头。
龙腾吐了一口气，想到上午冯老四坏了自己的好事儿，自己又不能和他明争，对冯老四是恨得咬牙切齿，忍不住说道：“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儿落在老子手里，否则老子弄死你。”
“少爷，说什么呢？要弄死谁？我们兄弟伙——”
不等两个想要讨好自己的跟班说完，龙腾就气急败坏地瞪了两人一眼，说道：“我说你们两个猪头给老子闭嘴行不？非要老子缝了你们的嘴巴不可吗？”
“是是！”两人又知拍错了马屁。
龙腾喝了一口茶，见两个跟班还立着没动，心里不由上了火，抬脚踹了两人一下，说道：“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要爷赏你们喝酒是不是，还不快去给老子盯紧了那个小妞儿。”
“是是！”两个跟班一边应，一边出了茶坊去盯梢。
虎妞和曲欣瑶在逛了两条街后，看看时间差不多，就来到了“康记旗袍”。伙计一边请了二位大小姐坐，一边沏了上好的龙井送上瓜果，告诉曲小姐师傅正在赶制旗袍，要不了多久便完工。虎妞好奇地想要知道曲欣瑶用的什么质料和花饰做的什么款式的旗袍，也没在前堂坐，就钻进了里间。
虎妞原以为是康师傅在为曲欣瑶做旗袍，没有想到是康师傅的大徒弟，不满起来，说道：“你们师父怎么不亲自动手？”
康师傅的大徒弟如何不认识虎妞，连忙说道：“冯小姐，我家师父今儿一大早就出门了，要晚些回来，是这位小姐要我做的。”
“妞妞，我相信小师傅的手艺，俗话说得好老医生少裁缝嘛！”曲欣瑶担心虎妞又胡闹，笑着说道。
虎妞看了康师傅的大徒弟一眼，说道：“那你就好好地做，做不好的话，我就砸了你们的招牌。”
安平人如何不知冯家十三妹的脾气，康师傅的大徒弟连忙回道：“冯小姐放心就是，放心就是。”
虎妞还想说什么，被曲欣瑶拉了往外走，说道：“我们还是出去喝茶吧！你要守在这儿会让小师傅紧张的，反而做不好啦！”
曲欣瑶说得有理，虎妞便和曲欣瑶回到前堂坐下喝茶嗑瓜子说话。
大约在前前后后有三四个太太和小姐来“康记旗袍”找康师傅做旗袍，听伙计说康师傅不在便都离开后不久，又来了一个客人，这是一个留有齐肩秀发，穿一件素色旗袍，却掩饰不住妩媚风韵，手臂上挎一只漂亮小坤包的女子。伙计迎住后告诉这个女子康师傅不在，这女子似乎并没失望，问道：“还有别的师傅吗？”
伙计回道：“康师傅不在，康师傅的徒弟在。”
这女子没有挑剔，说只要是“康记旗袍”的师傅就行，不管是师父还是徒弟，和曲欣瑶一样，相信“康记旗袍”的手艺。伙计应一声即刻去唤小师傅。就在这女子翻看做旗袍的料子时，伙计唤了康师傅的二徒弟出来，康师傅只收了两个徒弟。
二徒弟出来静候客人看完料子后，这才恭恭敬敬地招呼客人，这女子点一下头，指了指看中的那块百合花花饰的料子说道：“就用这个料子。”
二徒弟应一声，便请了客人进里间。
曲欣瑶见那女子随康师傅的二徒弟进去后，对虎妞说道：“真没想到这‘康记旗袍’在小县城还这么好的生意，旗袍也做得不错，如果这‘康记旗袍’是在像上海南京汉口这样的大地方，就算是十个康师傅也忙不过来。”
虎妞笑着说道：“这‘康记旗袍’的手艺要是不好，我也不会一直给你吹捧，也就不会阻住你在汉口做旗袍了。”
曲欣瑶点一下头，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这康师傅的手艺这么好，怎么就不去大地方呢？”
虎妞说道：“这康师傅不是安平人，三年前随一批从北逃荒来的人来到安平，初来乍到也只是摆个不起眼的小摊，后来因为给一个舞女免费做了一件旗袍，却是化腐朽为神奇，把一块极不起眼的料子做成了一件人人啧啧称奇的旗袍，舞女们就开始找康师傅做旗袍了，件件做得让人称奇，很快就是安平县城的太太姨太太和小姐们找康师傅做旗袍，康师傅忙不过来，就收了两个徒弟，又租了店铺——”
待虎妞一口气说完后，曲欣瑶明白了，说道：“原来如此，我也是说这‘康记旗袍’为何不开到大地方去。”
正说到这，只见一个人急匆匆地进了“康记旗袍”，见到虎妞和曲欣瑶在“康记旗袍”，喘过一口气，笑着对虎妞说道：“你当真在这儿。”
虎妞白了这人一眼，说道：“姑奶奶什么时候骗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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